想做一只动物

我是铁了心要做一只动物的时候,有人来电话,要我去看铁轨。就像是很没有道理的故事发生的很没有根据似的,然后开始在考虑要不要带雨具出去(天气预报,多云转小雨)。
等人的时候在地面扶起一辆倒塌的自行车,旁边是一期三月的萌芽,突然发现新概念居然还在继续着荼毒九零年代的人,尽管他又一次没落了。我有一种冲动很想要拿走这本书,就算不告而取叫做偷,但是我放弃了。
今天的天气很一般,有太阳和云,结果不耀眼。谈论生活改变的时候就像是云遮雾绕的东西,其实本来的样子是自己没有看清,最后却怨得别人,自找苦吃。
铁轨走得很远,四条连成两条,走到后来有的废弃很久。如果自我深刻的话,可能会有感而发,这是一段人生经历的生动报告。平行,交集,行走,老去,死亡,过客是透明窗户中向外张望的拘束,纵然我们喊破喉咙,他们只能无奈的指指点点,和我们希望的毫不相干,最后在眼角的余光的若有一丝光亮,已属难得。
我告诉自己缺乏勇气的时候在写一段文字,古龙小说里有阿飞,用悲剧来说,我觉的他和目前的我一样失败。恢复勇气的路何其艰难,但是要比放弃的时候简单一些,所以我觉的还是要成功的。
可笑的人办可笑的事,当时很叫真,过了许久,想象什么都不是,随之释然。就像是长安乱里法号,释桶还是释奶,叫久了也便习惯,不会刻意在乎了。
如果我说自己变了很多,有人会相信,可是我自己不信。其实我原本就是这样的,只是为了一些东西放弃了原则,搞得后来不伦不类,失败透顶。所以我还是要做回自己的样子,纵然天下人不放我在眼,那又如何,这本来也不是我在乎的东西。
喝啤酒的时候味道有些苦,在铁路的栅栏外是宽阔的庄稼地,不是广袤。在淄博小小的城市中,一望无际成了一种奢望。就像是我最近肤浅的理想,成为一只动物,一样可笑并且值得嘲讽鄙视。
所有的人都睡了,正是难得的时光。我的夜里还是宁静的不容一丝污浊,然后我等待下雨。
我们在讨论沿着铁轨一直走,会不会走到尽头。我相信最终我会看到海,这是一种愿望的时候,最近的距离便是向东,像是我在不停写的小说,用方位溶化着心里状态,来来往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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